流歌轩《Black & White,CHINA》摄影展 在首尔意外撞见“大眼睛”

      8月20日至9月1日, 《Black & White, CHINA》在位于首尔钟路区的流歌轩展出,参展的有杨延康、王涛、解海龙、王争平、程玉杨五位中国摄影家。

      流歌轩于2010年3月开馆,最初位于通义洞一座韩屋住宅内,2016年12月搬到现在所在的位置。流歌轩为的创办主旨是为摄影人提供展示的空间,同时也为民众更容易接近摄影贡献一份力量。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画廊规模不大,位于钟路区紫霞门路106号。拾级而上,就是位于二楼的第一展馆;坐电梯下到地下一楼,有第二展馆和一个迷你咖啡厅兼摄影书屋。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第一展馆主要展出解海龙《学校》、王涛《山水寂》、王争平《马》等作品。1991年,解海龙拍摄的希望工程纪实系列照片成为希望工程的标志,其中有广为人所知的《大眼睛》。很多人应该在小学语文课本或高中美术课中见过这幅作品,解海龙解海龙的作品改变了中国贫困地区上不起学的孩子们的命运。“给我一部相机,我就可以改变社会”。作品中的“大眼睛”苏明娟考上了安徽大学,“大鼻涕”胡善辉当了兵,“小光头”张天义上了大学。

      风吹过,雾散了,巨大的山体出现在我的眼前,忽近忽远,我伸出手……风吹过,山又不见了。——王涛

      在佛教的语境中,“寂”经常跟寂灭联合起来,也就是指“涅槃”的意义,所指的是超脱生死的理想境界。有了寂灭,人就离开轮回,进入到涅槃的状态,再也听不到日常生活中的任何声音,感受不到世间普通人的欲望,消灭痛苦和烦恼,在平静当中保持无为的状态。

      《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马语者》是一组拍摄时长跨越十多年的摄影作品,王争平以诗意的语言记录了内蒙古草原的沙化与被破坏、人文民俗的变迁与消失,希望通过影像探讨在当下,现代工业文明对传统游牧文明的冲击的问题,以及对草原精神的改变。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第二展馆主要展出杨延康《心象》和程玉杨《胡同》等作品。顾铮评杨延康费时十年拍摄并最终被他命名为《心象》的藏地生活系列,是当代西藏摄影中无可置疑的优秀作品。策展方认为《抱鸽子的女尼》表现出强烈的神圣性,奠定这个系列的重要地位。

      程玉杨的《胡同》系列,表现的是北京胡同的变迁史,数百年的生活方式渐行渐远。北京原有3000多条大小胡同,短短几十年间,现在只有不到1/50。这话是程玉杨多年前说的,现在还有多少胡同?

      飘在思密达在网上看过程玉杨的胡同系列另一组摄影作品《返》,留下深刻印象。据介绍,程玉杨在拍摄时大胆尝试用8×10大画幅相机、长焦镜头多点透视拍摄组合图像,并且把印相纸直接装入底片夹拍摄,然后直接显影冲洗,最后将获得的负相组合而成。由于拍摄没底片,而相纸的曝光很难控制好,而且后期暗房操作是无法弥补和处理的,其难度是可想而之的,有时一个场景要反复拍好几回,废品率很高!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拍摄北京胡同的其实还大有人在,在程玉杨之前飘在思密达最先从指导教授的口中知道另一位摄影家徐勇,他的作品展海报至今都贴在教授工作室的门上。徐勇的《胡同101像》拍摄时间在1989年下半年至1990年初,作品只保留胡同岁月沧桑和胡同百姓生存印迹,以期最充分呈现历史、时间、空间、现实之间的关系。全部照片的拍摄使用三脚架、最小光圈,尽量避免镜头中出现偶然性、暂时性、动态的元素,使作品的呈现更加理性客观。

      另一组虚化的胡同作品拍摄于20年后的2009年。徐勇把相机的机身与镜头拆分,中间加上自制的长接圈,使得照相机完全拍不清楚东西,去表现经历、记忆和情感中的胡同。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飘在思密达去的时候,展馆里面一共三个人,包括馆长和咖啡厅老板在内。馆长好心要介绍作品,得知飘在思密达是中国人后作罢,不过飘在思密达还是对她积极向韩国介绍中国摄影家表示感谢。

中国黑白摄影、谢海龙

S.T.X Photogra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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